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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悦回过头来定定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他的笑意，能苦到她心里去。

    苏悦想了想，问道：“利颂，你有没有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利颂的双眼迷蒙，似在回忆过去：“嗯，很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苏悦顺势问下去：“你喜欢现在的我，还是过去的我？”

    利颂的神情严肃起来，话语里酸意十足：“我喜欢现在的你。我常常想，如果我们还在一起，你对裴云舟的所有温柔，现在是不是都属于我。”

    苏悦准备好的话梗在喉头。

    她抿了抿嘴，摊手：“行吧，当我没问。”

    按照她的设想，他应该回答：喜欢过去的你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可以说：你喜欢的我已经不在了，别再抓着过去不放。

    然而利颂他竟然不按套路来！

    苏悦走到舞台侧方，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裴云舟的表演已经开始。

    苏悦没来之前，他的视线一直飘忽不定。

    明知苏悦不可能在观众席里，他还是忍不住扫遍全场，只是想看到她的身影？

    现在他看到她了，她一过来就叹气。

    裴云舟的眸色又阴暗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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